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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鹤心情十分低落，再看向乔溪檀时，就是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神情，看起来十分可怜。

“檀娘的道侣真是好福气。”吟鹤羡慕的感叹。

乔溪檀干巴巴的笑笑，可还不等她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是自然。”雾言从乔溪檀身后走过来，站定在乔溪檀身边。

乔溪檀一侧头，就看到雾言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有毛病？他说我道侣呢，和你有什么关系？”乔溪檀从牙缝里冒出一句，没好气的瞪着雾言。

雾言却并不觉得被冒犯了，还露出了个笑来。

他没有接乔溪檀的话，而是抬头看向对面的吟鹤，“我不放心檀娘一人来参加法会，就跟着来了，我不需要她哄，我从来不和她生气，是她自己太在意我罢了。”

吟鹤：“……”

倒也不必在他面前将狗粮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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