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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鬼魂飘在穆琤身边。

初时，祝无忧是惊恐和迷茫的。

一来她害怕穆琤。

二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他身边。

后来跟的时间长了也就淡然了。

直到看到他贴着胸口带着的玉扳指。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寒月下，穆琤故意把自己灌醉，拿着扳指遥遥对着夜空。

“沈妙！”

鬼魂状态下的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能看到自己。

“蠢货。”

许久，穆琤只是喃喃吐出这两个字，她不服气的飘过去，却惊愕的看到他泛红的眼圈。

“你真的很蠢，可我比你更蠢。”

月夜下，他乌发披散着，比平时的凌厉更显脆弱。

难不成，他竟对她有情？

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和穆琤有过接触。

……

翌日，祝无忧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精神瞧着好了许多。

她对着铜镜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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