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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驾驭了虚构一切的诅咒，可以在鬼蜮中慢慢摸索终结灵异时代的方法。”

梁兴扬沉思片刻，心中有了安排。

不过稍稍一想，他就熄灭了利用驭鬼者第四条路、成为非人非鬼非驭鬼者存在的想法。

第四条路难以复制，不是谁都有资格踏足。

杨间与鬼童彼此融合后还能留下记忆，最大功臣是鬼报纸的锁定记忆和寄存在记忆中的鬼梦恶犬，即使继承记忆的是鬼童。

杨间皱了皱眉，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发现梁兴扬在走神，给他一种十分空洞的感觉，明明近在眼前，又像是隔着很远。

“我在想怎么终结灵异时代，有几种思路，但还需要验证。”梁兴扬声音阴冷没有温度，作为灵异虚构出来的声音，完全没有活人开口讲话的那份感觉。

杨间若有所思道：“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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