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东西?”神父意识到了库普在看什么,将胸口挂的圣徽摘下。
那是枚木制圣徽,刷了层松节油与矿物涂料混合制成的漆面,凑近了还能闻到股崭新的清凉刺鼻味道,明显刚戴上没多久。
“你说这个?不可能,我最近几天才用上。”
“旧的那个呢?”库普追问道。
“旧的裂开了,送去了铁匠那,他说也不好修,可能要熔了重铸才成,但还没做完就犯病了。”神父仍不太同意圣徽有问题的猜测,但语气变得不那么坚定起来。
“确实三个人都碰过,我拿它给多米尼克修士驱了邪,给筐匠儿子包扎腿伤祷告时也用过,可这说不通啊。
“东西是我老师传下来的,二十几年都没问题,凭什么这就出事了?”
两代人使用的圣徽,再放久点都快成教堂的传承信物和象征了,不说沾点天父祝福,也不该成为疾病的媒介吧?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baowen1.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