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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辅听了姜三奶奶的话，想着，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姜三奶奶从没洗脑过姜三爷，按理，姜三奶奶这么厉害，早就应该洗脑的姜三爷老老实实听话了，但没有，看来，姜三奶奶没说假话，这个能力的确会受很大限制，只怕自己让她洗脑首辅和皇帝，可能是洗脑不了的，毕竟按两人的地位，按姜三奶奶说的，需要很多很多能量，等她攒到，自己可能也致仕了，那还有什么用呢。

但人到了自己手上，再放回去，次辅又不太愿意了，当下不由矛盾起来。

其实他基本上已经相信了姜三奶奶说的，但又不甘心，便准备威胁一下姜三奶奶，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毕竟万一对方糊弄自己呢，于是便道：“你不要糊弄我，你是想吃苦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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