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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语。

这是余笙第一次见到陈语，但却有些让她意外。

之前她只是见过陈语的照片，从未见过陈语的真人。

现在她看着对面瘦弱的女人，如果她不看赵熠的反应，很难把对面的女人和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女生联想在一起。

江舒给她看的照片，上面的女生很是明媚阳光，而现在眼前的女人，嘴角有着淤青，脸上的病态苍白更衬托出她的虚弱与憔悴。

整个人几乎瘦的脱了相。

陈语也同样盯着余笙在看，目光闪烁，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余笙察觉到陈语打量的目光，她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转眸看向赵熠，装作不知情地问：“你认识？”

赵熠神色微滞，没说话。

很明显他的反应就足以说明一切。

但他既然没有挑明的意思，余笙就更加没有追问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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