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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钟婳言先是讥讽了许尧川一句。然后坐在床上。她颇有些烦躁地起身，拖着白色的病服，从桌子上拿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将烟放到了嘴里。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看了一下医生。

“能抽烟吗？”

“尽量别。”

“会死人吗？”

“只要不剧烈运动，再次导致颅内出血，一般不会死人。”

钟婳言听完之后，随性地打燃火，火燃烧了烟头，烟雾缭绕。她深吸一口。站在旁边的小女孩也瞧着她，然后当她扭头看过来的时候，几个缅甸的小女孩又姗姗脸红。

小润医生也是有些哑然的，她第一眼看见钟婳言的时候，只觉得仙气傲人，现在竟然发现，这么仙儿的女人竟然会抽烟……而且，还抽得这么熟练。

“还真是变了，越来越年轻了……这到底是谁给你做的整容手术？这么自然？老子改天也要去动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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