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她竟是连披帛也没有裹一个。
沈玹捏了捏鼻梁,眼底有什么深沉的东西划过,仅是一瞬的波澜,很快又归于平静。他将双手浸在盥洗台的铜盆中,神情平静地将双手拭净,而后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萧长宁匆匆忙忙地奔回南阁的偏间,倒是惊醒了值夜的冬穗。
冬穗揉着眼睛,手持烛台开门,见到是萧长宁,讶然道:“殿下,这个时辰您怎么回来了?”
“本宫内急,你睡你的。”萧长宁含糊着应了,奔到里间干净的马桶处放水。
她脑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疑惑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推动她去触及某个不为人知的真相:隐约的喉结、疑似刮胡须的举动、站着小解的姿势……若说一次只是巧合,那么三个疑点先后浮出,沈玹的秘密已经昭然若揭了。
他极有可能……不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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