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甫脸色可怕的盯着他，忽然问。

“小靖走了，你独自留在这里，就不怕我再把你关起来，一辈子都不放你出去吗？”

他的这个样子让李飞舟想起来以前那次因为自己和别人说话而惹他生气时的场景，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害怕极了，只知道顺从和讨好，现在他除了畏惧，却也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腕侧的刀尖还贴着皮肤，又薄又凉的东西好似已经和他融为一体，成为他在绝境里唯一的武器。

他直视着沈甫，回答说。

“以前我有办法离开你，现在也是。”

他们肌肤相贴，李飞舟明显感觉到沈甫浑身一震，眼里如同往日的暴虐却像肆虐的风沙席卷过后仓皇退去，只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荒凉。

不知道为什么，沈甫好像变了很多。

如果按照以前的性格，他这时会被激怒，会狠狠惩罚李飞舟，会逼迫他一遍遍哭着纠正，说自己是先生的小猫，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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