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七日休沐,我憋了好几日,路过酒楼时,便抖去身上水珠,拉着他寻了个靠窗位置坐下,点几碟凉菜,看着街上来往行人,叫卖新酿汾酒的,卖小吃的,算命的,三教九流,满是市井气。
我不禁心情愉快,也叫了一壶汾酒。
凌墨开始不让,在我苦苦恳求下总算同意,但是只能喝两杯。
我表面大力称赞他温柔体贴,通情达理,心里颇为不忿:我花自己的钱喝酒嫖娼,凭什么管我?
这酒入喉口感绵长,香甜清冽。我高兴了,话也多起来,主动问道:“凌墨,这两年你可有梦到你弟弟?你娘曾叮嘱我,一定要找到那小孩,也不知他现在在哪,有没有挨饿受冻,有没有被人欺负。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他淡然道:“他还活着。”
我问:“你怎知道的?”
他说:“能感觉到。”
我激动道:“那你能不能感觉到他的准确位置?距离方向?长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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