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气,也渴了,几口喝干,又叫再奉一盏来。又让太医近前瞧了瞧嘴角上的伤,擦了一点药膏。其实就那麽一丁点还不及手指盖大的伤不擦药膏也早不流血了,太医刚给他抹上药,他又嫌嘴边跟糊了层油似的腻,好不别扭,就又使内侍打水来洗了。
只一会儿,药效便发作起来,彭天虎开始还叫骂,後来越觉越不对劲儿,身子骨都感觉飘到棉花套里了,别人吹口气自己就似能腾空起来一般,别说力气半点使不出来,筋骨都软成棉絮了,说话都觉得舌根软。而且这回的药贼他娘的邪门,彭天虎就觉得心眼里面直刺痒,小火慢炖似的,逗扯著身上一阵一阵热气咻咻冒,下腹麻酥酥,一会儿一股火燎,一会儿热得两腿只想紧紧夹拢裆。欸,咋就这麽难受难熬让人受不了,脸上也发烫,吸气喘气心里都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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