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以。”陆易涟一本正经地道。

“你可真是……”

顾岑风怔了三秒，有些无奈。

“哪天被我卖了，记得不要给我数钱，我会愧疚的。”

“你不会的。”陆易涟笑了笑，“要是有把我卖掉的可能，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顾岑风看了他三秒，突然道：“那天你喝醉，跟我说了一句话。”

这件事情其实已经很久远，以至于陆易涟怔了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

他失笑：“这会儿舍得告诉我了？”

“早就可以说了，只是今天比较合适。”顾岑风道，“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啊……”陆易涟想了想，毫不意外，但是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还是觉得有些尴尬，“那个时候我确实觉得你挺奇怪的，但是问这句话又不太合适，所以没问出来，我……”

“我是。”顾岑风笑了笑，打断了他有些紧张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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