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四个人。其余无辜被牵连其中的人，至今还在昏迷的有三个，剩下的也都因为车祸有了不同程度的残废，严重的，甚至一生都站不起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可是，一手策划了这场惨绝人寰的车祸之后，幕后黑手却仍然逍遥法外，只放出了一个替罪羊赵义替他在监狱里顶罪，您觉得这合理吗？”

他直视着唐远，“还是说，即便如此，您也不愿意说出您知道的事情，而是打算继续为虎作伥，让真正的犯罪者享尽荣华富贵呢？”

唐远听着，渐渐攥紧了拳头，额头上也在不断地往外渗着冷汗。

过了半晌，他终于像虚脱了一般放松了下来，但表情却还是紧绷着，“我没有。”

他闭了闭眼睛，像在说服自己，“关于这件事，为了我好也为了你好，我无可奉告。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这个案子上，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谁，自始至终，我都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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