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裴凡尘究竟想说些什么。

看了看裴凡尘的手，又看了看端着架子，努力不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的裴凡尘，林夜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看不懂？！”

裴凡尘闻声，再也维持不住那平静的神色，视线瞬间朝着林夜的方向看了过来，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看不懂。”

莫名其妙地看了裴凡尘一眼，林夜实在搞不懂裴凡尘怎么想的，就这，谁看得懂？

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过大了，裴凡尘清咳了几声，再次恢复方才那副面无波澜的样子，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手上被林夜掐过的地方。

“都红了。”

裴凡尘疯狂暗示。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本王的人。”

听着裴凡尘那暗含着委屈和又控诉的声音，林夜垂眼看了一下裴凡尘手上那得用放大镜才能找到的红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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